很好,事情终于进入正轨了。
桐乡望冷漠地看着忙碌的警察,水野芽衣还是被送去了医院,但这次要求单人病房,且限制探望,请心理医生,完全以保护重要证人的模式来。
“她说,外公欠了她们汇仁社的钱,”水野芽衣已经被送上了救护车,“爸爸妈妈一直在拼命赚钱...但不够...”
但按照推理番的套路,事情总是一波三折的,就在山下清和羽田秀吉加世良真纯杵在那里看警方干活的时候,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。
“什么?!”目暮警官的震惊里带着愤怒,“嫌疑人不见了!”
年轻的警官脑门上还带着汗,“她说要去上厕所,然后小笠原一在外面突然倒下了,我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跑了...”
“笨蛋!”目暮警官呵斥着没有警惕心的手下,“你们就这么放跑了嫌疑人吗?”
就在警方为自己的失误懊恼的时候,世良真纯扯了扯羽田秀吉的衣角,“呐,吉哥,”她和兄长咬耳朵的动作没有避着山下清,“如果她不是水野信子的话,那她是谁啊?”
水野信子遇害的事实已经板上钉钉了,现在就等水野廉和水野加奈这两位在医院的问话结果出来了,羽田秀吉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,“不知道呢...在他们搬进春庄前那位就已经冒充信子的身份了,否则房东那边肯定会发现的...”
霓虹更换居住地址是需要去政府那边提交申请的,水野家的户主一直是水野信子,她和她女儿还有上门女婿以及两个外孙女住一起,这都是有报备的。
“山下先生有线索吗?”羽田秀吉深感线索不足,事实上案件进行地实在有点快,到现在天都没黑,本来以为是一场华丽的解密,结果却是拼凑破碎的人心,“有听见过什么吗?”
山下清一愣,他又掏出笔记本抚摸着上面的刻痕,为了方便世良真纯,还是蹲下来的。
羽田秀吉和世良真纯光明正大地看着,但可惜,这次查找起来有些难了,山下清毕竟是个苦于隔音的邻居不是安装窃听器的偷窥狂,不会刻意地去记住每一句话,笔记本能提供的线索到此中断。
“不行啊,”世良真纯叹了口气,“大叔也到此为止了吗?”
羽田秀吉拍了拍妹妹的头,“真纯,别这么说话,现在侦探能做的事情已经是极限了,”他看着前方,“接下来,就交给警察吧。”
“不是所有的案件都是像戏剧表演的解密,”羽田秀吉对着尚且懵懂的妹妹教育着,“更多的是漫长的走访,排查,一沓又一沓的档案查询,如果你以后真的打算成为侦探,就要有耐心,这样才能找到那条通往真相的路。
“而且,现在,”羽田秀吉的唇角含着微笑,桐乡望的目光投向了远处被拷起来的小笠原一,“不是还有一个线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