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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第 6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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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寒烟此刻打了个喷嚏,身旁的小福子格外的贴心,凑上来,“殿下,您这身体还没好,今天要不就别尚书房了?”

沈寒烟当即眉毛挑起,狠狠掐了一把小福子的脸,小太监先前很讨沈寒烟喜欢,就是天天撺掇她不干好事,“又不是没听见外面传的,本公主为了个小状元,害了相思病,今日我要是待在殿里,不就更证实了谣言为真?”

近来这宫外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,极其不正常,沈穆容被关着抄书,漠北使臣此时在京,和亲被提上议程,皇后肯定不希望她心悦别人的事被传得满京皆知,母妃更是爱惜她的名誉,就算想为她议亲也不会这般谣传。

沈寒烟思考会是谁干的,也没得出个结论,只能先按兵不动,只是这谣言传来传去的,她还不知道那位被她心悦的倒霉鬼是谁,也着实让人不悦。今天去尚书房,一来是闲来无事学些东西,二来就是要探听些消息,那人是个几品官,长得如何,要是长相不赖,她也不介意送点赏赐过去安慰一下。

桑勤殿中,沈寒烟到了的时候,二哥沈临珏已经在座位上,不远处的座位上还坐着一个颇为俊俏的少年郎,眼角眉梢有几分邪肆张扬,

沈寒烟鼻子有点酸,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。

“褚闻渊。”

褚闻渊作为镇国公府褚老公爷的嫡亲孙子,父亲定远候兼任兵部尚书,被皇帝召进宫中作为皇子伴读,自幼便与沈寒烟交好,后来她和裴斯年朝堂上争得火热,势单力薄的时候也是他屡屡支持,后来漠北来犯,多次拒敌于西北,最后却因为她的缘故,被上位的沈祈勉赐死。

沈寒烟恨得咬牙,如果可以,她甚至想现在就把那杀千刀的沈祈勉给弄死。先前那种莫名的思绪又涌了上来,她定了亲就能保全自己,可其他人呢?

她摇摇头,现在想这些还太早,沈寒烟重新换上高兴的表情,和沈临珏草草打了声招呼后就提着裙摆迎了上去,拍了拍褚闻渊。

褚闻渊被突然拍这么一下,下意识就是个擒拿动作,攥住了沈寒烟的手腕,结果发现是沈寒烟,反而吓了一跳,赶紧把手松开,笑得有些张扬,表情略带促狭,“六公主,你病好啦?”

“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听京外那些闲话了?”沈寒烟横了他一眼。

褚闻渊笑着解释,连连摆手,“未曾未曾,我是真心问的。”

沈寒烟叹了口气,“被这传言闹得,便是好也不好了。”

她把用具放在褚闻渊后面的位子,手臂支在案上,“近来烦心事可多。”

褚闻渊来了兴致,先看看夫子来没来,确定没来后,他也转过身来,压低了声音,“公主给讲讲?”

沈寒烟看了他一眼,这厮语调轻浮,面上倒颇为正色,索性也不和他计较什么,也压低了声音,“我只和你打听两件事,前朝的事。”

褚闻渊父亲时任兵部侍郎,又出自武安侯爵府,哪怕还被拘着读书,对前朝事情了解的也比她这个公主要多上不少。

“你说。”都说后宫不得干政,但褚闻渊听沈寒烟打听前朝的事,眼睛也不眨就应了下来。

“那漠北派使臣过来,可是真的?”

“嗯,轩辕朝亲派的二王子过来,此刻已然在道中,圣上打算召见,已经让人准备祭礼。”褚闻渊果然消息灵通,动向掌握得清清楚楚。

漠北路途遥远,觐见的日子还未定下来。沈寒烟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,那就还有时间。

“不过近来汛期闹水患,又值江水决堤,就连京中也被淹了不少农田,工部礼部兵荒马乱的,本就无暇顾忌,再说京中百姓哭天抢地,城中路涝得连路都没法走,还有什么面子见使臣。”褚闻渊略一挑眉,反应过来,也不客气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
沈寒烟哦了一声,没应声,若有所思。“我就打听打听嘛。”沈寒烟唇边绽出一个酒窝,卖起乖来,笑得可甜,“最近宫外那么热闹,我被拘在宫里出不去,只能听你给我讲讲了,怎么,你当我想干什么?”

褚闻渊却不买账,嘻嘻一笑,“之前你偷摸出宫都不知道多少回了,还是你二哥和我打得掩护,听说圣上腰牌都要赐给公主了,消息只怕比我灵通。”

沈寒烟被揶揄了这么一下,没什么好脸色,她可是不敢随便出宫去了,最近大门儿不出都要被编排成要抢人亲的恶霸,城外都快写成戏本子了。

沈寒烟想起来就不忿,“这帮人也够是有意思,真当是话本里啊,以往那么些年,哪个状元年岁低过四十了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

褚闻渊表情变幻莫测,看来沈寒烟是真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,这届的新科状元,哪是什么四十岁老头儿,倒是年轻得很。

他迟疑了半晌,终是没说出来。

沈寒烟自然没注意到不对劲,刚想接着话题问那新科状元到底姓甚名谁,突然想起好像那裴斯年也是状元出身,虽然忘了是哪届,但也足够让她对这话题毫无兴趣。她刚想换个话题,突然觉得肩膀一沉。扭头一看,发现一个板子压在肩上,再一抬头,就看见夫子黑着的脸。

褚闻渊看见马上掉头,沈寒烟脖子一缩,便开始卖乖,“夫子。”

张庭业眉毛竖得老高,“六公主,看来病是大好了。”

“是,劳老师烦忧。”对老师,沈寒烟倒是老老实实。

“功课都温习了?那我且问你,上次留给你的考题,有想法了?”张庭业捋了捋胡子,不紧不慢问道。

沈寒烟战战兢兢抬头,她上辈子刚死了一回,哪里还记得这老夫子留得什么作业。

周围人此刻也都到齐了,除了像褚闻渊这种进宫陪读的世家公子哥儿,自然也有进宫学礼也跟着尚学堂的世家贵女。沈寒烟认识几个,但是因着那几个和沈穆容走得很近的缘故,所以不太熟。

“六姐姐前日害了相思病,此刻什么也忘了,夫子可不能怪她。”

不远处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声,沈寒烟听见便觉得气血上涌,这熟悉的声音她做鬼也不会忘记。老五沈祈勉的一句话,其他人也紧跟着附和。

“心思不在读书上,当日何必要求着舅舅进书房。”

父皇的亲侄女说出这种话来,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假蠢。

“陈嫣郡主这话说得没意思,六公主若未求父皇,只怕您届时进宫都得递牌子。”

不知道是谁冷不丁来了一句,颇有点揶揄的意思,那郡主也是个绣花枕头,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怼她,登时拔高了声音,“我母亲乃圣上亲表妹,我是皇帝舅舅亲堂侄女,你如何敢议论我?”

“那也需要递牌子。”褚闻渊笑道。

陈嫣被这一句噎得不行,脸涨得通红也没想出辩驳的话来,只想着拿家世压人,却不知能在这读书的,哪个没点家学渊源,没人吃那套。

陈嫣气得满脸通红,眼含泪水,刚要开口说话,便被沈寒烟冷眼一瞥给憋了回去,沈寒烟收回视线,结果正和她七弟弟撞上视线。

沈祈勉对一旁因为附和他的话而被骂的陈嫣毫不在意,一副看好戏的神态,准备看他空有美貌实则跋扈草包的姐姐出丑。“老师切莫动气,千万别因为六姐姐答不上来而伤身。”

沈寒烟对沈祈勉这拱火的招数了如指掌,“老师看重得从来都是学生是否学了道理,做人是否端正,刚才自然是因为陈嫣郡主拿家世压人行事猖狂而忧心,怎会因为一题答不出来就动气?你也太小瞧老师的心胸。”

沈寒烟看着沈祈勉眼底逐渐升起的惊异神色,转了下眼珠,对张庭业道,“老师,我看七弟对您出得这道题颇感兴趣,不如把题目说出来连他一并考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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